姜西又笑了,声音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挠在我的心尖儿上,暗哑、磁性,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!”
“那导演干嘛非要编剧改剧本,不是本来就知道剧本很烂吗?”
“是,总裁!”。程科走了,金丹继续跟姜西聊。
说到这里,彤彤妈又特别得意地仰了仰头说,“彤彤爸就是我手里放的风筝,我可以放他飞出去一段时间,但是,放风筝的线始终在我手上攥着,当我想收的时候,他就必须得给我回来。”
周强眨了眨眼睛,好像想起了自己当初干的坏事,扭头他看着我说,“敢情你叫我来,是要报复我的啊?那既然这样,不能光我自己被报复……”。
所以我就对姜西说,“今天领导找我谈话了,意思就是嫌报销少了,一方面影响大家的报销金额了,另一方面上头会觉得我没努力工作,没有请客户吃饭,所以,我想了想,干嘛那么傻呢,我们一家三口出来吃,有了发票就去报销,同事开心,领导顺心,我们也享受了,何乐而不为呢?”
所以,这是不是叫情人眼里出西施?
租的房子因为着急,又是短期的,所以选择性并不多,不过还好,在离我家新买的房子不远,也正是北京中轴路上租到了一个八十平的正规两居室。
排除作恶的人,其实哪种人好,是没有标准的。
江东西马上反应特别强烈地说,“谁嫉妒了,你们俩是夫妻,你们爱来爱去呗,反正我是外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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