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自然有公司的法度,他怎会允许任何一个人在汉城拥有特权,但那双准备摇醒对方的手悬浮在他身上片刻,又离开了——仅此一次吧。
“……不会吧?”。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材料丢给余鱼, 余鱼接过来看了看,虽然他心里已经有所准备,但不免还是惊讶。
周末的两天余爸余妈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,即便有,也只以为余鱼谈恋爱了,他们猜的八九不离十,只是不知道儿子的恋人是个男人。
再度小小地感慨了一下,他打开了电脑,点开一份修改过好些遍的名为“采访简纲”的文件,他心里的雀跃慢慢浮了上来。
话音未落,他嘴巴一下子被捂住了,旋即被严严实实贴上了黑色胶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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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瀚海笑了笑:“我不会让你做坏事。”
话毕,他低下头,去找余鱼那淡色的柔软的唇。余鱼哽咽着,偏开脑袋,不肯让他亲,可耳垂一下子被轻轻地咬住,粗糙的舌尖扫了过去,余鱼瑟缩起来,却被对方寻了机会,嘴唇立刻被堵上了。
余秀梅揉了揉太阳穴,并不直接回答他,她像是疲累至极,缓缓问道:“小鱼知不知道你来?”
“没有,我骗了你,我只是想让你过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