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她已五天没有联系了。司零清醒的时间很短,几乎没有力气玩手机,尽管医生说过蔓丝病毒只是表征凶险,实际没那么糟糕,但还是没给任何人起到一点安慰。
“不可能的,整栋写字楼加班的人这么多,保安不可能注意得到。”
所以,当钮度的电话突然闯进来时,司零有种被捉赃的感觉,气都撒他身上了:“干嘛呀?”
“十五分钟……”他已经在抬她的腿。
可她又输了。在她即将解开上衣扣子时,司零截住了她的手,淡定地对众人说:“哥哥们好啊,妹妹我也想来一把,这把就算了,下一把开始我再输,我和她一起脱。”
“钮度和言炬不一样,他比言炬年长,比他成熟,比他看过的险恶多太多,”司零低头一笑,眼带心疼——这并不是什么好事,“其次,他太爱我了——我并不是说言炬对你的感情不够深,而是……”
与钮度几番交谈的人士多是风度翩翩,却也有那么些个低情商的。比如眼前的这位大胡子,先头说了些没着落的话,最后才抛出了主要目的:“也敬这位美丽的小姐一杯。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。司零皱眉:“人家帮你这么大忙,你都不记着?”
钮言炬跟在他后面:“爷爷,奶奶。”
难不成……她是爸爸的私生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