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抬头，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钮度。他一身西装，手插在裤兜里，斜靠在车门外看着她。明明没有站着，看上去却还是那么颀长高大。
司自清最后说：“如果要出野外采集，注意保护好自己。”
在钮度偶尔一次为了她赖床两三个小时的早晨，他们用力缠抱，他在她耳边低语：“宝贝，再忍耐一下，熬过这段时间就好。”
司零拉低了棒球帽的帽檐才走过去，最近窝在实验室，她也两天没洗头了。
“我倒想先问问司小姐，这几日来香港做什么？”
钮度认真说：“宝贝，你要好好休息，听医生的话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。两人都沉默了一阵。费励一笑：“我都说了让你先去写论文的。”
陈安德笑得很淡，还在看窗外那些匆匆而过的楼房。司零很熟悉这种聪明人思考问题的模样，便说：“怎么了？先生有兴趣？”
钮言炬比她冷静很多：“所以你可以按照刚才的逻辑再想想，她平时跟你提到谁最多？最想知道谁的事？”
司零没有接着对钮度说话，他知道她一直在躲避与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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