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~~”。随着一阵枪响,子弹从后脑钻入,从前额爆出了大洞,面孔血肉模糊,倒在了血泊中,还有人没死透,挣扎抽搐,出于人道主义,又有战士对着心脏补了一枪。
“呜呜呜~~”。高桂英扑入李信怀里,失声痛哭,流下了欢喜的泪水。
“呵~~”。李信沉默了片刻,突然轻笑一声:“你们中毒太深,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,这样罢,我问你,宫中的都人是否识字?”
“开炮,快开炮!”。韩文镜色变,明白了李信要做什么。
不待亲卫们垫上砖块,旁人就纷纷指向了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帐房。
李信吩咐了句,就架起慧梅。“噢!”。慧英依言照做,一阵摸索,皱着眉道:“没什么。”
崇祯则颠狂一般,仰天长啸:“皇天在上,我难道是一个昏庸无道的亡国之君?我难道是一个荒淫酒色,不理朝政之主?我难道是一个软弱无能,愚昧痴呆,或者年幼无知,任凭奸臣乱政的国君么?
他知道,只要敢说半个不字,就是身首异地的下场,甚至想好好死都不容易,而且看李信这样子,多半是敷衍也没可能,只要不想死,只能从贼。
“别急别急,你家姑娘是谁?先起来说话。”
而另一个,是被她从狱中救出,行事风格大不相同的李信,也是陪伴了她两个月的男子,对于这个李信,以女性独有的细腻心思与直觉,她始终抱着警惕与怀疑,却又为那非凡的能力骄傲并自豪,两个男人,在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,一幕幕往事闪现出来。